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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谋之祸乱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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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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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扶苏没有否认,燕蒹葭更是有些想不通,即便明日是入学礼,可为什么她父皇说让扶苏照顾她?难不成……

  似乎想到什么,燕蒹葭顿时瞪大眼睛,错愕不已的看向扶苏。

  “公主没有猜错。”扶苏言笑从容道:“我答应了陛下,在国子监任职。”

  “可你是国师!”燕蒹葭难以置信:“好端端的国师不做,你做什么夫子?”

  “国师和夫子二者并不冲突,”扶苏一脸理所应当,道:“素日里太无趣,做个国子监的夫子也是不错。”

  见扶苏那一脸‘贱贱的’笑,燕蒹葭顿时明白,这厮去国子监想来不是因为平日里无趣,而是因为他想借着这个机会,对付她!

  想到这里,燕蒹葭扯了扯嘴角:“国师日理万机,本就够忙碌了,何必去国子监受罪?”

  瞧着燕蒹葭那愁眉不展的模样,扶苏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了几分。

  “公主不必担忧,我会权衡好二者的关系的。”扶苏眉眼弯成一条直线,道:“同样,也会好生照顾公主。”

  说着,他回头,径直便下了马车。

  看得燕蒹葭好一阵恼火,她忍不住一脚踢向扶苏方才坐着的位置,发出‘咚’的一声。

  “公主,您怎么了?”西遇听到声音,下意识询问出口。

  马车外,扶苏尚且才走了两步,听到那响声,不由轻笑起来:“公主不悦也不必迁怒马车,这马车铜墙铁壁的,疼得还是公主自己。”

  这句话,落在燕蒹葭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嘲讽一样,让她愈发气的咬牙切齿。

  下一刻,便见她一步跨过去,恶狠狠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扶苏:“国师最好别得意太早,本公主可希望,国师做了国子监的夫子以后,莫要因为承受不住学生们的戏弄,轻言说放弃!”

  扶苏不紧不慢回道:“多谢公主提醒。”

  说着,他转身,很快和牧清渐渐消失在燕蒹葭的眼前,踏步入国师府内。

  燕蒹葭眯起眸子,冷笑一声:“走着瞧!”

  马车的帘子再度落下,西遇有些诧异,他其实很少见燕蒹葭这样情绪外露,可扶苏却不止一次让她气急败坏……看来,国师扶苏的手段,的确不容小觑。

  ……

  ……

  燕蒹葭回了府邸后,并没有先去睡下,她召了公主府的府医,让他为自己诊脉。

  公主府的府医是曾经在太医院年轻有为的太医,后来燕蒹葭出了宫,燕王便派了这太医入了公主府,专门留在公主府为燕蒹葭看病。

  最初的时候,这太医也是不满,毕竟他堂堂太医院首席太医,如何沦落到当府医的地步,只是后来屈于燕蒹葭和燕王的淫威之下,渐渐便接受了事实。

  不过这一次,他诊完燕蒹葭的脉后,不由蹙起了眉梢,半晌没有说话。

  燕蒹葭见他如此,便立即问道:“怎么,哪里不妥?”

  “公主体内有一种蛊毒。”太医睨了眼燕蒹葭,小心翼翼的看着燕蒹葭的脸色。

  “蛊毒?”燕蒹葭心中有波澜掀起,面上却不动神色:“什么蛊毒?会如何?”

  “这蛊毒……恕微臣无法辨别。”太医咽了口唾沫,生怕燕蒹葭突然恼怒,将他给斩了。

  “无法辨别?”燕蒹葭眸光顿时冷了下来,她虎视眈眈的盯着太医:“薛昼,你可是从太医院出来的!难不成在公主府安逸日子过多了,就忘了这脑袋是随时都可能掉的吗?”

  她语气沉沉,那一股转瞬就威严倾泻而出,看得薛昼冷汗涔涔。

  他拱手,解释道:“公主恕罪,公主体内有蛊毒,但还有一味毒掩住了蛊毒脉象,微臣只有解了公主身上另一种毒,才能知晓公主究竟中的是什么蛊毒。”

  两种毒?

  燕蒹葭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那即将控制不住的脾性。

  扶苏这贱男人,竟是敢给她下两种毒!还如此明目张胆……她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他,泄恨!

  自她长到这个年岁,整个京中可没有几个人敢真的如何与她针锋相对,也没有谁是真正与她旗鼓相当的。

  扶苏,是例外中的例外。

  如此想着,燕蒹葭转而问薛昼:“那你有能力把本公主这什么毒给解了?”

  “微臣需要研究一阵,”薛昼见燕蒹葭没有发怒的前兆,便接着道:“这毒极为复杂,想来给公主下毒的人,是个制毒的高手。”

  见燕蒹葭眉头一皱,薛昼立即便道:“不过,公主放心。微臣虽无法立刻给公主解毒,但微臣可以拿性命担保,公主中的毒和蛊毒,绝对不会立即毙命,这毒瞧着毒性很是微弱,公主脉象平稳,气息也很是顺畅,可见下毒的人并不是意在要公主的性命。”

  “薛昼,本公主命你尽快制出解药,”燕蒹葭语气极为寒凉:“如若你一直都那么无能,本公主不介意再脏一次手,摘了你的脑袋!”

  薛昼低头,赶紧道:“是,公主!”

  “下去罢!”燕蒹葭挥了挥手。

  “是,公主。”薛昼再度回了一声,很快便消失在了燕蒹葭的面前。

  西遇忧心忡忡道:“公主,此事……可要与陛下说?”

  西遇倒是不知道扶苏与燕蒹葭说的话,故而他如今还只是在怀疑扶苏的阶段。不过,他知道,燕蒹葭这毒,无非就是那夜潜入的贼人所为,他听闻楚青临与燕王生了间隙,故而心中怀疑的对象便成了楚青临了。

  或许楚青临是想用燕蒹葭来对付燕王,只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实在让西遇不耻。

  “你以为是楚青临?”燕蒹葭看了眼西遇,一眼便能揣测到西遇的想法。

  “难道……不是他?”西遇错愕起来:“属下以为,或许是他为了牵制陛下才……”

  燕蒹葭打断他的话,冷笑一声:“不是楚青临,是扶苏那个贱男人!不然你以为,本公主为何一回府便找了薛昼来诊脉?”

  “国师?”西遇惑然:“为何国师要对公主下手,他……”

  “他先前说过,觉得看本公主受罪,他深觉愉悦。”燕蒹葭道:“这死变态,估计是想折磨本公主,以寻得一方慰藉!”

  对于扶苏,燕蒹葭头一次后悔先前两次下毒为何不直接毒死他算了。如今留下这祸害,实在是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

  想着,燕蒹葭忽然站起身:“走!”

  “公主,去哪儿?”西遇不解,紧跟其后。

  “国师府!”燕蒹葭皮笑肉不笑道:“咱们再去会会国师,本公主就不信,斗不过这千年的老狐狸!”

  一边说,她一边抬脚,朝着门外走去。

  正走出主院落,却是与尚琼撞了个正着。

  “公主!”尚琼兴冲冲的拉着她的手,显然没有意识到燕蒹葭神色的暗沉:“我母亲没事了!完全没事了!”

  尚琼的话,让燕蒹葭脚下一顿,本还怒意冲冲,刹那间化成诧异:“镇南王妃没事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一路上,燕蒹葭还在想着二姨娘临终的话以及镇南王府的事情,没有想到不过一炷香功夫,镇南王妃竟然自己好了?

  尚琼点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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