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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女上司易克云朵秋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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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抱上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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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说。

“看看我们周围的老百姓,再想想你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了,你找过关系没有?你送过礼,送过钱没有?送过几次呢?都送给谁了?为什么送礼,大部分原因还不是因为被那个叫政府的那些所谓的工作人员给勒索住了?如果政府以外的人勒索你,那不就叫黑社会吗?”老秦反问我。

我一时说不出。

“日常生活中,你买菜、盖房、理发吗?你知道那些人怎样生存吗?”老秦继续说:“菜场有菜霸、肉霸、粮霸、土豆霸、排骨霸,建筑场有石霸、沙霸,运输有路霸……而最大的霸都在官场,你如果有关系、有人了,这些霸都是茅草小霸,摆平他们都是小菜一碟。所谓有人就是在官场中有当官的掌权的,不当官掌权就不是人……

“招待所、洗头房、美发、美容室交点保护费就能营业,否则,你一天也难以生存。给谁缴保护费?不是给所谓的黑道,主要是给公安。不给公安打点,它就经常抓人,打点打点就不仅不抓人,还能把抓去的人放了,拿走的东西还了。做生意不走黑道挣不到钱,挣大钱如果与官场没有关系,你就休想挣大钱。不认识点小官你就连一点小事也办不成……

“为什么不管有钱没钱你还必须要请客送礼,因为你要拉关系,没有所谓关系你就寸步难行。没有关系你就死路一条,官场向来是不给好处不办事,给了好处乱办事。给孩子入学要找关系、打官司要找关系,看病要找熟人,提拔、当官更要由关系。发大财,做大事都要有关系。没关系就没有人情,在中国,没人办不了事……

“因此中国人的日常价值观是以有关系为荣,以能帮别人找关系为大荣,以没有关系为大耻!所谓人,就是那个能够让人们能死能活的官官。认识张局长,刘科长,李所长就是一种能耐,一个官官也不认识,你就生存的太没有人样。而那些所谓的关系、所谓的人,就是能够让你违法乱纪的人,让你称王称霸的人,或者你违法乱纪了而让你不受追究的人。你说,这样一些让你称王称霸、敲诈勒索的关系与人,这叫做什么呢?这是黑道还是白道呢?”

老秦的一番话让我不由低头深思起来。

老秦接着又说:“其实,黑道的存在,是白道包庇纵容的结果……二者之间向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抬头看着老秦。

老秦点燃一支烟,慢慢吸了几口,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说:“我们现在常常听到一句话:此人黑道白道都走得通。其实这句话很值得玩味,实际上,这句话隐含的深层意思就是黑道和白道有着必然的依存关系。一切黑道能够存在,就在于它必须有白道给罩着。因为不论在世界上任何地方,白道的力量总是大于黑道。它有国家机器的力量,有军队,武警,有直升飞机等。哪怕是啸聚山林的匪帮,白道还有坦克,大炮和炸弹呢……

“一般的黑道,无非是指一些地方上的黑老大,他们盘踞着一块地盘,在那里搞黄赌毒,手下有一帮小兄弟收保护费,当打手,或者搞个绑票敲诈之类。只要有人出钱,他们可以为之揍人,砍人,甚至杀人。如果地方公安和有关部门不是睁一眼闭一眼,而是认真负责地除暴安良,黑道能存在吗?

“所以,一切黑道得以存在,必然有白道给罩着。这是一个前提。重庆打黑,不就揪出了文强这么个白道人物……不久前,星海大街上白老三的人公开砍人,被砍者身受重伤,甚至可能致残,大家都知道指使人为何人,那就是白老三。但畏惧黑社会和雷正的势力,谁不敢站出来说话。只有个别人不畏报复,挺身指责,但还是未能点名。

“由于这个仗义者是市里的知名人物,他的发言,让砍人者马上出来自首。十名行凶者一齐投案。其中两人自称是组织者,砍人是为了朋友出气,所以有此行动。这两个人,和其他行凶者,都是曾经劳改或劳教过的社会渣滓。他们包揽了一切,从而为背后的白老三洗掉一切嫌疑……

“而有雷正做靠山,这些自首者进去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很快就会出来,还能得到白老三不菲的一笔赏钱……被砍的这个人是一名政府官员,白老三为何要叫自己的手下人砍这个官员,这其中的道道就说不清楚了,肯定,不是这个官员无意中得罪了白老三,就是白老三是受人之托。”

老秦不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有雷正做靠山,白老三在星海越来越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

老秦继续说:“以常理来判断,幕后真凶和这些街上的小混混,是根本沾不上边的。他或许根本就认识这些人,更不会和他们成为朋友。真实的情况,必然是真凶出钱,或通过其代理人,收买黑社会砍人。

“白老三的人包揽一切后,即使判刑,为了一大笔钱,坐几年牢也是划算的,反正定不了死罪。有白道人物雷正罩着,要不了多久,还可以设法保外就医。此类案件,可以说是黑道干的,但这些黑道却又有白道背景。就其实质而言,实际上是有白道背景的人干的,也就是说,幕后真凶干了坏事,却永远不会受到惩罚。

“说来说去,根本的道理是,一切黑道必须有白道给罩着,才能成得了黑道,否则就成不了道。街上的扒窃者,或入室偷盗,乃至抢劫的小毛贼,有些确无白道背景,因为他们还没有成道,只是罪犯中的个体户,或散户。一旦成道,而可以公然横行一方者,比如白老三,必有白道后台。一些黑道人物,还成了可以公开活动的头面人物,甚至在当地有人代或政协委员之类的头衔,我看伍德就有这个潜质。而罩着黑道的白道人物,不是和黑道人物有亲友关系,就是从黑道那里能得到某种好处。

“当然,这决不是说一切白道人物都会和黑道有牵连。然而,某些白道人物,在某种意义上,就是黑道。重庆的文强,身为公安局副局长,庇护和纵容黑恶势力,祸害人民,成为黑道的大后台。几年前,在广东阳江地区,黑恶势力在当地官员的纵容下,横行十年之久,在中央的直接行动下,才打掉了这股势力。这些实例说明了一个事实,没有白道的庇护,黑道是成不了气候的。”

“现在我国的黑道,似乎越来越职业化了。”我这样说着,不由又想起了李顺正开展的如火如荼的冬季大练兵,正在进行的组织队伍建设。

第940章许多的血腥

老秦不认同我的观点,他认为现在中国的黑道顶多算是半职业化,并没有成为真正的气候,只要政府想治理,还是很容易压住的。

老秦似乎对黑道颇有研究,他认为世界上真正职业化的黑道,变态的小日本算是一个,小日本的后台老板美帝国主义更是。

“美国?”我不由有些意外,看着老秦:“美国现在的黑道都是职业化?”

“是的,不但职业化,而且职业化的还很彻底。”老秦点点头。

老秦接着告诉我,现在在美帝国主义,黑道都是成职业化的,他们也有很多的职业守则,比如不许不讲文明,朋友的妻子不可以调戏,上级有命令必须马上到达,即使妻子分娩也必须到达,不许和警察做朋友,等等……

他们有许多这样的原则。黑道在美国的势力非常庞大,他们都以收保护费的方式出现,很多的明星、企业家、律师都受到他们的保护,其实是威胁着,他们为了不交保护费而丧命的很多!

当然,在米国,是绝对反对有黑道的,但尽管如此,黑道还是日益猖獗,原因很简单,就像治病一样,皮肤上的病看似治好了,但深藏在骨子里的病根却没有得到治疗,表面上的问题还是会显现,小角色抓住了,对他们根本就不算什么,被抓住的人也知道只要他们供出什么重要的机密和后台人物,他们自己就完了,再说一般小角色他们绝对不会知道很多的,真正后台的大老黑是根本没有办法抓到的!

所以在美国要根除黑道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就算卧底多年的警察也很难掌握重要的信息,不要以为黑道他们只是收收钱过过好日子那就算了,很多时候他们伴着许多的血腥,世间的利是没有那么单纯的!

“其实,不管是老美还是我们国家,黑道的存在,其实最大的成因在于白道,白道有的是权力,可以利用他们的权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的权力是控制社会资源,以其掌握的资源做要挟。甚至利用资源来打倒和自己做对的人!白道只是他们的外衣,其实他们的心黑着呢!”老秦如是说。

和老秦一席谈,让我又长了不少见识,明晰了一些道道,但我心里的纠结和谜团却依然无法解开,相反,却越来越矛盾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黑白道上继续走下去,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我甚至不敢往下想。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我走什么样的道,自己说了不算,李顺都给我安排好了,我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从金银岛回来,我坐在办公室里有些郁闷地看着窗外萧条的冬天。

大征订结束后,投递工作迅速进行了理顺,刚开始几天出现的误差都得到了解决。

从现在到春节前,公司的工作相对进入了一个比较松闲的时期。

不知不觉下班了,外面的天色黑了,办公区一片寂静。

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难言的孤独和苦寂,还有些发冷,打开办公桌,摸出一瓶二锅头和一包榨菜,就着榨菜咕嘟咕嘟将一瓶二锅头灌了进去。

然后,我站到窗前,在酒精的麻醉里看着窗外城市萧冷的夜空发呆,心里感到阵阵迷惘和忧郁……

“你怎么还没走?”随着推门的声音,我听到秋桐进来了。

我转过身,脑子有些麻醉的感觉,看着秋桐。

“好大的酒味,你在办公室喝酒了!”秋桐说。

我点点头。

秋桐抿了抿嘴唇,带着关切的表情看着我:“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喝酒,下班了,不行吗?”我说。

秋桐没有说话,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带着微微的酒意,我坐在那里,看着秋桐发呆。

沉默。

“李顺是不是经常去你家看你父母?”一会儿,秋桐问我。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看望你父母是假,拿你父母来威胁控制你才是他的真实目的?”秋桐又说。

我看着秋桐,没有说话。

“告诉我,他是不是以此来威胁你的?”秋桐紧紧盯住我。

我深深呼了口气,还是没说话。

秋桐紧紧咬住牙根,眼里发出愤怒的目光,她似乎读懂了我的沉默。

“混蛋——卑鄙——不折不扣的混蛋——”秋桐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不行,我得找他谈谈。”

秋桐霍地站起来。

“不必了,你不要掺和这事了,你说什么都不会管用,他根本就不会听你的,而且,你越找他,事情会越糟糕。”我说:“他的性格和脾气,你该了解。”

秋桐怔住了,愣愣地看了我半天,良久,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愧疚和自责。

我明白,她的自责和愧疚不仅仅是对我,还包括对我的父母。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在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别人,关心着别人,唯独没有她自己。看着秋桐,我心里暗暗感慨着。

秋桐沉默了半天,说:“我过来找你,是商量下春节前走访的事,春节前,我们要安排下走访客户的事宜,主要是走访大客户,你把你分管的部门需要走访的名单列给我,我安排办公室到集团财务去申请资金购买走访物品。”

“哦……”我看着秋桐:“都买什么物品走访?”

“购物卡!”秋桐说:“这是老规矩,每到节前,集团各部门都要安排走访。”

“哦……拿公家的钱送礼!”我说。

“应该说是拿公家的钱互相送礼!市直各单位都是如此,老规矩了。”秋桐说:“我们还只是走访客户,还只是送面值三千两千的购物卡,集团领导也是要走访的,要到市里高层走访的,要到省里甚至北京去走访的,那送的东西可就价值高了……

“说白了,其实就是拿公家的钱往个人腰包里塞,为个人谋取人情和面子,为个人谋取利益……这年头,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春节前,领导都在忙什么?还不是忙着给上级送礼。”

“腐败!”我嘴里喷出一股酒气。

“呵呵,你可以这么说,但其实你还可以这样理解:“秋桐笑笑说:“所谓的礼,实质上是一种等级秩序。等级秩序的实质又是等级福利,也就是什么身份的人可以享受什么样的福利,绝对不能混淆。这种福利体现在官场的方方面面,下级要给上级送礼,这是一种秩序,这种秩序的本质是上级享有某种福利,这种福利包括物质性的利,比如礼品、礼金,也包括精神性的福,比如尊敬。”

“凭什么上级就可以能够享有这些福利?”我愤愤不平地说。

“自然是因为上级手里有权力,而权力是一种能够影响他人福利的能力。影响的方式是减少或增加,减少他人福利是合法伤害权,增加他人福利是合理赐权”。上级对于下级来说,正是因为拥有这两种权力,所以下级不得不送礼,无论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在传统政治中,上级拥有对下级的支配权,下级的福利基本上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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