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9 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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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道德绑架我！我只告诉你，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其他的路都被我堵死了，只剩下这一条，不和我合作，走出这道门就是你的死期！”
言菀松开手指，看着黑鹰如同被抽走了魂似的绝望地跌坐在椅子上。她也重新在他面前坐下，“我问你，你认不认识段辞？”
黑鹰双掌抹了下脸，半晌终于摇摇头。
言菀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不像是撒谎。
难道自己猜错了？还是段辞认识的毒贩，是更高层次的？
她摸出照片递过去，黑鹰看了半天，还是摇头，“真没见过。”
言菀沉默了下，这才挥了挥手示意玻璃墙那头的同事将监控录像打开。
“市面上的止痛水十分有限，卖的基本都是稀释过的，黑鹰哥你是车城宇的得力助手，手上应该有纯净止痛水吧。”言菀慢吞吞地说，“据我所知，止痛水是北美大毒枭温演的专利，是他的团队一手提炼出了止痛水，至今没有其他人学到止痛水的提炼技术。物以稀为贵，止痛水的销售线也很单一，黑鹰哥整理一份上下家名单，应该不难吧？”
黑鹰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沉默，仿佛睡着了似的，但言菀知道他是已经答应了。
剩下的工作交给了其他同事，言菀走出审讯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段决坐在她的位置上，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漫不经心地看她的电脑。
他似乎很想抽烟，手指间没有点燃的香烟都被他摸得有些皱了。
“审完了？”
“差不多了，等拿到黑鹰的名单，就可以开始调查他的下家了。”言菀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事情发展得不顺利吗，怎么愁眉苦脸的。”段决敲了下她的额头。
言菀的确是有些闷闷不乐，但又没办法和段决说。难道她要告诉他，自己是个重生的怪物，死于三年后止痛水的缉毒行动，段辞是个黑军？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言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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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道德绑架我！我只告诉你，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其他的路都被我堵死了，只剩下这一条，不和我合作，走出这道门就是你的死期！”
言菀松开手指，看着黑鹰如同被抽走了魂似的绝望地跌坐在椅子上。她也重新在他面前坐下，“我问你，你认不认识段辞？”
黑鹰双掌抹了下脸，半晌终于摇摇头。
言菀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不像是撒谎。
难道自己猜错了？还是段辞认识的毒贩，是更高层次的？
她摸出照片递过去，黑鹰看了半天，还是摇头，“真没见过。”
言菀沉默了下，这才挥了挥手示意玻璃墙那头的同事将监控录像打开。
“市面上的止痛水十分有限，卖的基本都是稀释过的，黑鹰哥你是车城宇的得力助手，手上应该有纯净止痛水吧。”言菀慢吞吞地说，“据我所知，止痛水是北美大毒枭温演的专利，是他的团队一手提炼出了止痛水，至今没有其他人学到止痛水的提炼技术。物以稀为贵，止痛水的销售线也很单一，黑鹰哥整理一份上下家名单，应该不难吧？”
黑鹰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沉默，仿佛睡着了似的，但言菀知道他是已经答应了。
剩下的工作交给了其他同事，言菀走出审讯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段决坐在她的位置上，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漫不经心地看她的电脑。
他似乎很想抽烟，手指间没有点燃的香烟都被他摸得有些皱了。
“审完了？”
“差不多了，等拿到黑鹰的名单，就可以开始调查他的下家了。”言菀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事情发展得不顺利吗，怎么愁眉苦脸的。”段决敲了下她的额头。
言菀的确是有些闷闷不乐，但又没办法和段决说。难道她要告诉他，自己是个重生的怪物，死于三年后止痛水的缉毒行动，段辞是个黑军？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言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