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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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了。
还不如，还不如什么，杀了夏暖？杀了只有黑暗和一只猫的夏暖？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这样的。
景尚梨拧眉。
自己的家族被灭门，九妖是收养了孑然一身的一无所有的她，而不是干脆杀了她，让她真的一无所有，连生命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对夏暖是这样的呢？
掌控她，约束她。不能掌控，无法约束，杀。
她明明也是无辜的，和当初的自己一样。
“她和你不一样。”冥天察觉到景尚梨的异常，像长辈一样抚了抚她的后背，语气轻缓，“当初大战已经停息，却被上灵乱民钻了空子闯入了景家，就算把乱民杀尽，头颅抛入上灵示威，九妖对你依然愧疚。”
“别说了。”景尚梨声音有些哑。
景家是大战的功臣，砍杀上灵上百将领。自然也招惹了不少仇恨。
那时九妖初诞，灵力波动不稳，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护法让他们成功苏醒。上灵女帝亦然重伤，两界双方都自顾不暇，宣告停战。谁想得到有乱民窜入，对从未上过战场的景家妇孺大开杀戒。
景尚梨随景家族长入了皇城求医才逃过一劫，得知消息之后，族长怒火攻心，彻底长眠。只留下她一人。
冥天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转移了话题，“夏暖对九妖是有利还是有害尚不可知。等大祭前我为她预言，然后再让清王和她接触试试。说不定清王能有七情六欲呢。这也算转折，让九妖更完美。”
“也是。”景尚梨的笑容有些勉强。
直到半夜，鸢娓才带着夏暖氲染回来。乙月在温月殿门口几乎望眼欲穿。
“主子。”乙月看见他们出现立刻迎了上去，走到一半才发现夏暖怀里闭眼入睡的人，吓得她连忙行礼，“靥王。”
“嗯。”鸢娓拧眉，睁开的眼中睡意朦胧，“去睡吧，困死了。”说完，他撑开手臂打了一个呵欠。
氲染白了霸占夏暖怀抱的鸢娓一眼，率先越过乙月，朝温月殿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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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了。
还不如，还不如什么，杀了夏暖？杀了只有黑暗和一只猫的夏暖？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这样的。
景尚梨拧眉。
自己的家族被灭门，九妖是收养了孑然一身的一无所有的她，而不是干脆杀了她，让她真的一无所有，连生命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对夏暖是这样的呢？
掌控她，约束她。不能掌控，无法约束，杀。
她明明也是无辜的，和当初的自己一样。
“她和你不一样。”冥天察觉到景尚梨的异常，像长辈一样抚了抚她的后背，语气轻缓，“当初大战已经停息，却被上灵乱民钻了空子闯入了景家，就算把乱民杀尽，头颅抛入上灵示威，九妖对你依然愧疚。”
“别说了。”景尚梨声音有些哑。
景家是大战的功臣，砍杀上灵上百将领。自然也招惹了不少仇恨。
那时九妖初诞，灵力波动不稳，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护法让他们成功苏醒。上灵女帝亦然重伤，两界双方都自顾不暇，宣告停战。谁想得到有乱民窜入，对从未上过战场的景家妇孺大开杀戒。
景尚梨随景家族长入了皇城求医才逃过一劫，得知消息之后，族长怒火攻心，彻底长眠。只留下她一人。
冥天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转移了话题，“夏暖对九妖是有利还是有害尚不可知。等大祭前我为她预言，然后再让清王和她接触试试。说不定清王能有七情六欲呢。这也算转折，让九妖更完美。”
“也是。”景尚梨的笑容有些勉强。
直到半夜，鸢娓才带着夏暖氲染回来。乙月在温月殿门口几乎望眼欲穿。
“主子。”乙月看见他们出现立刻迎了上去，走到一半才发现夏暖怀里闭眼入睡的人，吓得她连忙行礼，“靥王。”
“嗯。”鸢娓拧眉，睁开的眼中睡意朦胧，“去睡吧，困死了。”说完，他撑开手臂打了一个呵欠。
氲染白了霸占夏暖怀抱的鸢娓一眼，率先越过乙月，朝温月殿内跑去。